“有一美人兮,见之不忘。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。”司马相如凭借一曲《凤求凰》成功俘获卓文君芳心,卓文君与其私奔,最终成就千古佳话。
虽然私奔在当时是违背礼制的,是“无媒苟合者”,不被法律和世俗认同。但是卓文君离经叛道,却被后世认为是反抗封建礼教的奇女子。因此一曲成就爱情,成为传奇。
在之前,笔者也是如此认为的。但是前段时间,重新读二人的故事,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。总认为这段被大家称颂的爱情故事中,有很多值得深思的地方。
卓文君是中国古代四大才女,姿色娇美,精通音律,善弹琴,有文名。父亲是四川临卭巨商卓王孙,家境富庶。
这样的姑娘自然不等司马相如来撩,家中长辈就应该早早为她择一门好亲事。卓文君十六岁的时候就嫁人了,几年后丈夫过世才返家,于是才有了与司马相如的相遇。
司马相如家境贫寒,与卓家天差地别,本来是联系不到一处的。因为临卭县令王吉与他交好,邀他来临卭谋出路,才有了关系。
卓王孙虽然是商贾,但是却也好结交有才学之人。王吉推崇司马相如,卓王孙也听说大名,于是设宴款待。
卓文君早就倾慕司马相如文采,听说父亲要宴请司马相如,于是躲在屏风后面偷看。司马相如无意间发现了卓文君,却佯装不知道。
接下来就很有问题了,因为司马相如没有忽略这事儿,而是在受邀抚琴的时候,弹了一曲《凤求凰》。
《凤求凰》是男子向女子求情的佳作,卓文君听出了司马相如之意。到了深夜,背着家人与司马相如私奔了。
首先司马相如此前与卓文君未有相交,却当众谈琴求爱,真有一见钟情?宴会之后,他重金贿赂看门人,向卓文君倾吐心意。
这重金哪儿来的?司马相如家境贫寒,卓文君与他私奔之后,都只能和他一起卖酒维生。何以能拿出重金贿赂?
往坏的方面想,司马相如这儿实在有些像刻意勾引高富美,从而借此摆脱生活困境,一飞冲天。毕竟后来卓王孙虽然不满这桩婚事,还是认了下来,分文君奴仆百人,铜钱百万,以及嫁妆和衣物。
再来说司马相如也不是心中只有卓文君一人,他后来凭借《子虚赋》得到汉武帝赏识被封为郎。当官不久,司马相如就看上了一茂陵女,准备纳她为妾,对卓文君也冷淡下来。
卓文君写下《白头吟》寄给司马相如,其中有千古佳句“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分离。”司马相如回一首《怨郎诗》,表明自己对卓文君已经没有情谊。
卓文君心灰意冷,写下《诀别书》:“春华竞芳,五色凌素,琴尚在御,而新声代故!锦水有鸳,汉宫有木,彼物而新,嗟世之人兮,瞀于淫而不悟!朱弦断,明镜缺,朝露晞,芳时歇,白头吟,伤离别,努力加餐勿念妾,锦水汤汤,与君长诀!”
司马相如读完信之后,惊叹卓文君才情,这才回心转意,放弃纳茂陵女,与卓文君共白首,最终有了《凤求凰》的千古佳话。